正文 第二十九章 你欠打
元昊克听到这里也是心里咯噔一下,震惊的看向孔沐风。
『孔老夫子,你怎么看出来的?』
『少废话,老夫弄掐会算。』孔沐风没好气道:『你们一个个的心里怎么都藏着事儿?』
元昊克沉默良久道:『孔老夫子,对不起,我不想说。』
孔沐风也看的出元昊克心里还藏着秘密,但也不好追问。
『切,这点事儿有啥好对不起的,你又没睡我老婆坑我钱,矫情……』
『可是,我想说,我不是不想让你知道,我只是不想想起那段往事。』
『行了,不想不想,留着时间想想妹子他不香吗?实在不行就想想我。』
孔沐风这一番话,倒是让元昊克哈哈笑爱了出来。
『对了,孔夫子,你看我修炼上有什么欠缺吗?』元昊克这才回归正题。
『额……你的欠缺,你欠打……』
『我草,老夫子,我认真跟你请教你给我开起玩笑?』元昊克大骂一句。
孔沐风更是暴躁道:"我草,小红,我认真在教你修炼,你当我和你开玩笑?"
『我草,挨打能变强?那你弄死我,我是不是无敌了?』
这时,诸葛野提醒道:『内个,你们俩别攻受交替了,有妹子呢。』
这时孔沐风管理下表情,认真道:『说实话,你现在的天赋仅仅是你所有潜力的十分之一,剩下的则都是被束缚在你的体内。』
『所以?』
『所以你只有经常突破自身承受的压力极限才能更好的释放你的潜力,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挨打。』
孔沐风说出来自己都不信,他竟然在一本正经的跟别人说挨打有好处。
『而且,你经过高强度的忍耐之后,你的体质将会更上一层楼,可谓是刀枪不入强身健体。别人能忽悠你我能忽悠你吗?』孔沐风感觉自己像个街上卖***的,见了大爷就喊爹的那种。
『好吧,我信你一回,那我该咋做?』
孔沐风狡黠一笑:『嘿嘿,很简单……自残。』
『我……特……』
『特什么特,你先等我一下。』
『八戒八戒,快给我家小红找本炼体的功法,别让他把自己给玩坏了。』
『叮咚,为您推荐:玄级高级功法:【硬破天际】1000金币。』
『这名字……咋有点怪怪的?』
『叮咚,第二种方案【金刚不坏身】2800金币(略贵)』
『内个,贵不贵没什么,我主要觉得硬破天际这个名字怪好听的。』
说罢,交钱拿货,孔沐风余额:2金币
『给给给,一本功法花了我一千块钱……』
说罢孔沐风直接连元昊克和功法一起扔进了他的修炼室。
接下来,孔沐风又指点其他人。
『小妞啊,你这气息非常温柔,但是显得比较绵软脆弱,建议你加一点柔韧的元素,平时注意拿出修炼的一半时间来进行巩固,这样才会更凝实。』
『你的观察力很透彻,但是我感觉到你判断的时候犹豫不决,可能对自己没有太大自信,建议你多信任自己,让自己每一个部位建立联系。』
『你嘛……持久性差,爆发性强,平时修炼的时候注意谨慎一点,快而不急。』
孔沐风跟大师一样,眼皮儿一翻,鼻子一指,给这几位算卦一样。
还别说,四人听了都恍然大悟,感觉自己被孔沐风看的太透彻了。
『好,各位同学,这次作业都布置好了,你们在这里闭关十天,十天之后我要你们都更上一个台阶。』孔沐风直接布置作业。
紧接着,孔沐风回到自己的修炼室,双目微闭、全身放松、四肢舒展,然后……
然后孔沐风就睡着了。
反正自己也不用修炼,闲着也是闲着,睡觉,梦里什么都有。
……
钱家学府,府主阁。
一座阁楼四四方方,四处有墙角石柱,共分上下三层,这便是府主一人之地。
书房中,正有人在府主面前说着什么。
『报告府主,孔沐风现在正在修炼塔里修炼。』这人阴嗖嗖的说道。
这人孔沐风也面熟,此人是谁?钱家府主,的远房表弟陈世德。、
陈世德被孔沐风强行磕头之后就来府主这边告状,府主念在他是自己二舅老爷三叔的外甥孙子的份上,也愿意帮他一把。
『好,之后看你了,我要让他生不如死,一分钟都混不下去。』
『好,他修炼之后必定会去试炼场,我们便给他先来一顿前菜。桀桀桀……(反派标志性笑声,穿灰袍那种)』
『笑完了吗?你可以走了,下一个……』府主忙得很,自然没空听他在这里桀桀桀……
接着,换了一个人进来,那人的一条腿已经被打断了。而且,这跟腿被拧了三圈且被折叠了两下,断成了三节棍。
"府主,你要替我做主啊。"来的这个是个木牌教员,上来就开始哭。
『怎么回事?竟敢公然殴打我府教员长老,若让我知道是谁,我定让她付出代价。』府主直接发恨到,叔可忍婶不可忍。
『是一名女子,身穿红衣长袍,长相标志……』
『什么?是她?你干什么了?』这一句话吓得府主站起来直打哆嗦,好像帕金森一样。
那木牌教员见这反应也觉得不妙,只好跪地磕头道:『属下冤枉啊,我看这美女长的标志,而且看起来比较寂寞,我就去……就去给她送了点温暖,没想到,这姑娘这么热情……』
『这种行为,杀……』府主下定决心道。
木牌长老也是激动地连连点头:『对对对,杀,该杀。』
『你也觉得该杀?好……』府主阴冷的看向木牌教员。
『把这个贪欲女色的教员败类给我杀了,脑袋送到颜小姐那里去请罪。』府主长舒一口气,整个钱家学府差点毁在这个精虫上脑的淫贼手下。
『可是,为什么啊?』身边的守卫不解道。
『为什么?因为我不想死。』府主想想就后怕,叔可忍,有的时候婶也得忍。
『嘶!』
守卫没敢多问,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