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9来呀,抓我呀!
钱多的院子里还亮着灯光。
张海拍门:『钱多,我是张海!』
钱多打开观察口,警惕的看了看张海:『货到了?』
张海把绑着双臂的小七,往前一推:『绝对好货!』
钱多开门,放两人进去。
早就到了隔壁院子的秦朗等人,静静等着小七发信号。
宁奕殊紧张的要死:『没事吧?小七不会有事吧?』
小七千万不要有事呀!
明亮的月光下,秦朗的眸子闪着暖光,越过萧子华看向宁奕殊:『没事儿,他是军人!』
『……』萧子华这才发现,自己蹲的不是地方。
他默默朝后挪了挪,给秦朗腾出空。
『多好的机会儿,搂肩膀、牵手!』萧子华用目光暗示秦朗。
秦朗没看见,眼里只有宁奕殊。
穿裙子的宁大夫好看,穿制服的宁大夫更好看。
怎么看,怎么好看!
秦朗不自觉,往宁奕殊那里挪了挪。
清风徐来,宁奕殊发丝飘起,缠上了秦朗的鼻尖。
秦朗舍不得动,胳膊抬了抬,又放下。
看的萧子华急死了。
磨叽!
不像个爷们!
太纯情,像个不开窍的男孩!
嗯!
就是不开窍!
萧子华起身,故意往宁奕殊方向,撞了一下秦朗。
秦朗稳如泰山!
『……』不管了ヽ(`Д′)?︵┻━┻
……
小七被带进赵猛住的那间屋子。
赵猛光着膀子,上身全是纹身,半卧在床上。
小七刚调过来,秦朗就给他看了赵猛的资料。
他偷偷数了数,对面床上这个人,左胳膊纹了个龙,右胳膊纹了一只大白虎,前胸纹的是仙鹤,如果背后纹的是一只大王八,不伦不类,基本就是赵猛没跑。
『猛爷,瞧,这货如何?』钱多低头哈腰。
赵猛眼皮子抬了抬:『胸太小!』
小七捂住胸口,故作震惊:『营养不良不行吗?臭流氓!』
『啪!』钱多反手一巴掌,小七挨了个正着。
我去!
小七要跳脚。
『钱多,你出去吧!』赵猛坐起来,挥手。
钱多谄媚的说:『那猛爷,您尽兴。』
临走,他还冲小七瞪眼:『好好伺候猛爷,有你的好处!』
『……』伺候你个孙子,伺候!
钱多恐吓一番,给带上门。
张海在门口,一见他出来就迎上去:『怎么样,猛爷喜欢吗?』
『兄弟,这事办的不错。』钱多拍拍他肩膀。
张海见他不提钱的事儿,有点着急:『那钱……』
钱多拉着他房间远远的:『海哥,猛爷一言九鼎,他现在不是逃难吗,肯定会补偿你的!』
『……』张海眼皮跳了跳。
啥意思?
想赖账?
『不是,钱多,我外面可还有几个兄弟等着吃饭呢!』张海脸沉下来。
抢人的是他,差点出车祸的也是他。
万一真出事,警察第一个找的更是他。
辛苦一场,不能白跑一趟吧?
钱多笑了笑,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:『给,请兄弟们去吃顿好的!』
张海恼了:『钱多,你特么……』
『干嘛呢?』那个赵猛身边的保镖,叫沈豪的,靠在门柱上。
他手里还擦着枪。
钱多笑嘻嘻:『豪哥,海哥想要点钱请兄弟们吃饭。』
沈豪皮笑肉不笑:『钱?等猛爷办完事,你给善后了,再提钱的事!』
他的意思,是把张海扣下,回头要帮赵猛善后。
张海没听懂,钱多听懂了。
钱多立刻变了态度,拉住张海:『海哥,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?走走,兄弟请你喝酒去,等猛爷完事了,肯定少不了你好处!』
张海:『……』
他就是个底层的混混,不懂高级混混的做事手法,稀里糊涂跟着钱多喝酒去了。
……
屋里,小七捂着脸做哭哭啼啼状。
赵猛也不说话,从床头上方提出一个小小的皮箱。
他打开皮箱,将里面的东西,一件一件摆到桌子上。
小七从手指缝里一看。
唉呀妈呀!
手铐、铁链、脚链、跳蛋、皮鞭、红绳、柱状物……
还有小七不认识的东西。
印象中,这个赵猛不是在逃亡吗?
逃亡还带这么齐全,可真是不亏他色中饿鬼的称号。
『你干嘛呢?这都是什么?』怎么赵猛又掏出来一把匕首?
小七脸颊一颤抖,怯生生娇滴滴的问。
赵猛挑了挑眉毛,看向小七:『呦,你不害怕?』
除了风月场上的女人,一般女人看见这些,都怕的不行。
就算风月场上的,等他一件一件照顺序用下来,也都是全身发抖,求爷爷告奶奶。
在女人绝望的哀求之中,赵猛才能达到高潮。
他尤其喜欢新鲜的,还没被人开发的女人。
死在他手里的小姑娘,没有十个,也有七八个,更不用提那些事后伤残的了。
他出来谈生意,老巢被人端了,害他一路逃亡到这里。
逃亡多久,素了多久,赵猛早耐不住了。
『你既然不怕,就自己脱衣服,老子让你爽上天!』赵猛昂着,拿起皮鞭,照着小七甩了一下。
小七不高兴了:『我觉着你这样不对!』
『……』赵猛第一次见有人这样给他说话,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小七脑子迅速转,这是里间,他怎么才能把信号传出去呢?
得先稳住赵猛。
小七发挥特长:『我给你说,你这么做,想过那些女孩子的感受吗?都是父母养的,你将心比心?』
『我给你说,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创伤,才有这种特殊的癖好?』
『我给你说,有病得治,不能拖!』
『我给说,治好病之后,可不能再干这种事儿了。要做一个高尚的人,一个纯粹的人,一个有道德的人,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,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!』
赵猛:『……』
mmp,这是绑架了一个思想道德老师吧?
他可听不下去,上前就扯小七的裙子。
小七灵巧的躲开:『你抓不着我,我练舞蹈的!』
……
『秦朗,小七真的没事吗?感觉进去很久了!』宁奕殊的心七上八下。
她暗暗祈求,希望小七安然无恙。
人家可是替她去冒险的!
秦朗大半张脸隐在暗夜中,看不出表情。
他抬手看看手腕,九点十一分小七进去,现在已经九点四十一分。
小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