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7时秘书出主意
秦朗一听,也皱起眉头。
他以前,脑子都在建功立业,根本不知道这些道道。
宁奕殊一说,秦朗也上心,觉着韩玉华还真能做出这种事。
他是军人,名誉可不能受半点损害,否则就是给部队抹黑!
秦朗也一直注意,保证自己私生活清清白白。
『那我得派人盯着点!』不能让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,做出伤害自己的事。
他现在不是一个人,而是有家有室。
宁奕殊就怕秦朗一根筋,见他如此孺子可教,松一口气。
她说:『你去部队忙你的,盯人这点小事,让我来!』
『噗呲!』米粒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宁奕殊瞪眼:『你笑什么,我说错话了?』
『没有!』米粒摆手。
宁奕殊不信,伸手:『快说,为什么笑,否则我咯吱你胳肢窝!』
米粒最怕人挠她痒痒肉,赶紧说:『我就是觉着,你俩个像开黑店的夫妻!』
『一个负责杀人,一个负责递刀!』
秦朗:『……』
虽然不是啥好话,听着莫名很很高兴。
宁奕殊:『……』
他杀人,我递刀,可以的!
…………
『你说什么!』姚培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时秘书打听消息很快,并将结果迅速汇报给姚培谦。
得知自己唯一的,寄予厚望的儿子,竟然跟一个风尘女子搅和在一块。
姚培谦气疯了。
『混账!畜生!』
高三呢,离高考还有八十多天,他竟然……
姚培谦坐不住:『立刻送我回家,你去将那个小混账,给我找回去!』
…………
时秘书行动迅速,等姚培谦到家的时候,他也拎着姚子达回来。
一进门,姚培谦二话不说,上去就踹了一脚。
韩玉华拦都没拦住。
她赶紧让保姆和时秘书,先出去,然后劝姚培谦:
『你这是干什么,家丑不可外扬,人家时秘书和保姆都在!』
姚培谦脸色铁青:『我儿子十八岁,都知道都嫖|娼了,我还怕什么家丑!』
『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,我不是嫖|娼,我是恋爱!』姚子达大声为自己辩解。
『恋爱?』
姚培谦气的嘴哆嗦,四处找扫把,想揍人。
韩玉华怕他真忍不住,将姚子达揍狠了。
她冲姚子达说:『你赶紧认错,那个女人,不是好东西!』
姚子达听着刺耳:『你别侮辱人!』
姚培谦找到扫把了,听见姚子达还嘴硬,抬手就是一下。
姚子达胳膊顿时肿了。
姚培谦怒道:『怎么侮辱人了,你妈说的对,那女人不是好玩意!』
『时秘书已经查清楚,那个小洁是吧,在梦之泽酒吧坐台!』
『除去天上人间,就数梦之泽酒吧脏,你竟然跟那里面的女人厮混!』
姚子达知道,小洁的职业曝光了,瞒不住。
他辩解:『小洁不是你们说的那样!』
『她父母重病,家里没钱,迫不得已才去酒吧上班!』
『但是她洁身自好,只是买酒,并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!』
『你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职业,就随意判断她的好坏!』
韩玉华气的哭:『鬼迷心窍,鬼迷心窍了!』
姚培谦气到极致,反而笑了:『你听她说的,父母病重,不得已?』
『你怎么知道她洁身自好,没跟男人出去睡?』
『因为我……』姚子达突然警惕的闭上嘴。
姚培谦知道他跟小洁睡过,怕是更恼火。
但是小洁的落红,确实有!
姚子达因此,才对小洁深信不疑。
但是这事,不能说。
因为会成为姚培谦攻讦小洁的借口。
姚培谦见他闭嘴,冷笑:『你说话呀,你以为不说话,我就不知道了?』
『你是我儿子,翘起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!』
『你是不是已经跟她睡过了?』
姚子达:『……』
韩玉华震惊了:『什么,子达,你才十八岁,高中生!』
她现在,杀小洁的心都有。
姚培谦让韩玉华静一静,他给姚子达上课。
『姚子达,是不是你跟她上床,发现有落红,觉着她是第一次?』
姚子达低下头:『……』
姚培谦一瞧,知道自己猜中了,冷笑:
『你果然是个没出校门的孩子!』
『那些欢场女子,最爱骗人,两千块补一个膜,就能卖出十倍的价钱!』
『那个小洁,我都调查清楚了!』
『她十六岁出道,做过别人两年情妇,刚被人甩了!』
『现在梦之泽酒吧,做钢管舞舞娘,一周三次跟男人出去鬼混!』
『只有你这个涉世未深的学生,才认为床上几滴血,那就是个处!』
姚子达不相信:『她表现的,也是!』
下床的时候,小洁都走不动道,很明显没经过开发。
『欢场女子,哪一个不是演戏的行家?』姚培谦说:
『你最近两天,也别上学,就家里待着!』
这是要将姚子达关起来。
姚子达当然不同意。
他现在,正在叛逆期,还在热恋期,谁说话也不好使。
姚子达沉默一会儿,突然冷笑:『爸,你怎么知道那么多,是不是常出入那种场合!』
姚培谦:『……』
小兔崽子!
『培谦,你也出入那种场合?』韩玉华傻眼,抓住姚培谦质问。
姚培谦:『……』
小兔崽子故意的好吗?
趁着这个功夫,姚子达转身就开门往外跑!
『抓住他!』姚培谦立刻喊道。
但是晚了。
门口的时秘书没反应过来,让姚子达跑了。
姚培谦气的呦,推开韩玉华:『那小子故意说得,惹你上当,找我麻烦,现在跑了吧!』
再跑出去,不知道躲哪里,根本不找回来!
韩玉华可能这几年过的顺风顺水,姚培谦又乐意哄她,脑子给退化了。
她这才明白过来:『天呢,这孩子太精了!』
『哼!』
姚培谦不想哄韩玉华了,他唯一的儿子,出这种事情,他也很烦。
姚培谦坐回沙发,唉声叹气。
可怎么办。
时秘书想了想,走过去,轻轻说:『也许,这对咱们来说,可能是一个机会!』
『你什么意思?』这能是什么机会?
姚培谦坐正,认真听时秘书解释。